[甲、乙穿长衫上台,站定。
甲:今天我们哥俩给大伙说段相声。
乙:那咱们准备说点啥呢?
甲:今天给大伙说“帅”。
乙:小伙子帅了有小姑娘喜欢。
甲:帅嘛,大伙都知道。
乙:就是长得好看,长得漂亮。
甲:像那个刘德华很帅吧?
乙:是。
甲:林俊杰很帅吧?
乙:小姑娘们都很喜欢他。
甲:唉!您还真别说。
逗哏:曹慧龙
捧哏:胡清华
曹:感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!
胡:谢谢大伙!
曹:刚才主持人介绍了,曹慧龙是谁啊?就是我。我是唐山车务段银城铺站的一名普通的职工。
胡:多谦虚!
曹:上班年头不算多,很多地方需要向老师傅们学习。
胡:赫!
曹:旁边这位,胡清华。
胡:对,是我。
曹:了不起!
胡:怎么了不起了?
曹:比我年长一岁,早我一年入路,各个方面都是我的偶像!
胡:您过奖了!
曹:我很厌恶……不,羡慕他!
胡:您说准了,到底是羡慕还是厌恶啊?
曹:羡慕羡慕。首先说身体……
胡:诶!我这身体可不行,小毛病多了去了。
曹:对,您现在是不行,但您本来应该是个身体非常健康的人!
胡:怎么呢?
曹:真的,虽然我没学过兽医我也能看得出来。
胡:兽医?像话吗?
曹:他呀,本来应该是个身体倍儿棒的人,可是在出生的第二天就患上了百日咳,从此就没发育起来。
胡:那我怎么就能看得出本来应该是身体倍儿棒的人呢?
曹:感觉呗。
胡:感觉啊!我还感觉你本来应该是个好人呢。
曹:这是跟您开个玩笑。身体是次要的,主要是人家心态好,很乐观。
胡:对,什么都不往心里去。
曹:乐观,积极,爱唱歌,平时没事就爱唱郑智化的歌。
胡:积极向上嘛。
曹:唱《水手》:“在半睡半醒的时候总是盯着水手说,我说风雨中,这点痛算什么……”
胡:诶诶诶,错了错了。不是盯着水手说。
曹:是什么?
胡:听着水手说,听人家说。
曹:你说那是第一段,第二段是盯着水手说。
胡:没听说过!两段都是听着!一个道理水手给我讲完我再给水手讲,我俩到底谁不懂啊?
曹:你说这还真是,我这么唱好几年了。
胡:是啊?
曹:反正就是爱唱歌。
胡:那倒是。
曹:其次说人家这名字,起得也好。
胡:这是我家长的功劳。
曹:对,这是他家长的功劳。(拍胸脯)
胡:诶诶诶!说家长别往自个儿这儿拍。
曹:反正就是说名字起得好吧!胡清华,糊里糊涂地就能上清华。
胡:没这么一说。
曹:就是图个吉利!
胡:那倒是。
曹:父母希望孩子考上名牌大学。
胡:望子成龙。
曹:将来我有儿子我也给他起名叫清华。
胡:你敢!我说你怎么老憋着占我便宜啊?
曹:我这不是羡慕你嘛。
胡:没听说过,有你这么羡慕人的。
曹:第三,说人家是正宗的铁道院校毕业的高材生。
胡:哪有您说的那么优秀。
曹:像我们其他这些来咱段的大学生,都是什么工业大学科技大学财经学院毕业的。
胡:跟铁路没关系。
曹:人家清华兄,兰州铁道学院,正经的磕巴出身。
胡:你是结巴出身。像话吗!
曹:没错啊,从事本行职业。
胡:那叫科班出身。
曹:对,科班出身!磕磕绊绊就出生了。
胡:你才磕磕绊绊出生呢。
曹:反正就是职业对口吧。来到车务段以后,在滦县站综合室做助理工程师。
胡:对。
曹:平时写个材料弄个五儿的。
胡:写作多一些。
曹:像什么通报、通知、总结、办法,这些东西,人家都不会。
胡:对……不会我在那儿上班干吗?
曹:会吗?
胡:没少写。
曹:对了,写的不少。这不上个月,站长让他写一篇明年的工作思路。把他给愁得啊,天天躺在床上睡不着觉!
胡:就写篇工作思路至于愁成这样吗?
曹:同事们教他,告诉他先弄提纲。
胡:这个步骤对。
曹:于是清华兄身体中后偏下部位就老往上使劲儿,天天提天天提(做提肛动作),哎呀——最后累得他都提不动了。
胡:怎么那么脏啊?我这思想也太歪了!
曹:结果,还是没写出来。
胡:那是写不出来,血不出来就是好事。
曹:你这人怎么那么恶心啊。
胡:我啊?
曹:他写不出来,但他很聪明,有办法,打电话找我:“喂!小曹。你如果能帮我写篇明年工作思路我给你一千块。
胡:我也太没出息了吧?就算写不出来扣奖金也不至于扣一千啊!
曹:充分体现出人家的智慧!
胡:我这还智慧呢。
曹:可是在铁路部门,在同一个岗位上工作的时间总是有限的,尤其在车务段,岗位调动很频繁。
胡:没错。
曹:这不由于上下班通勤原因,清华兄又回到银城铺站上班了。
胡:滦县离我住的地方太远,不方便。
曹:这下好了,和我在一块儿了,和我一起上下班。
胡:我们哥儿俩在一起的时间多了。
曹:银城铺车站这个地方啊,在丰润区的东部。
胡:没错。
曹:距离唐山北站6公里。
胡:不远。
曹:清华兄的公寓就在唐山北站附近。
胡:对。
曹:每天上班从唐山北站乘坐我们管内的小火车。
胡:不大,才6节车厢。
曹:一站就到了。
胡:也就8分钟。
曹:我也坐这趟车啊。
胡:我们俩一起坐。
曹:可是我的家不在唐山北站这儿,我们家住市里。每天坐汽车,我们单位的通勤车,坐半个小时来到唐山北站,然后再和他一起坐火车到银城铺。
胡:比我麻烦一些。
曹:这是上班。下班的时候就没有火车了,下午4点半下班,坐公交,102路,坐到北购,换乘111路坐到唐山北站。清华兄到公寓了,我,还得坐班车回市里。
胡:是够折腾的。
曹:我们段很多偏僻的车站职工上下班都不方便,可是习惯之后也就不在乎了。
胡:总有习惯的时候。
曹:可是清华兄,他就一直不适应。
胡:怎么呢?
曹:不光倒车麻烦,而且每天要花两块钱的公交车费,自己认为不划算。
胡:这有什么不划算的?
曹:一共才几公里的路。
胡:不就倒趟车吗?
曹:你就这样,你走路不拣东西就算丢。
胡:没听说过。
曹:那天跟我商量,怎么才能省时又省钱呢?买汽车吧,没钱;买辆自行车吧,速度太慢,骑着又累。
胡:那怎么办呢?
曹:他想啊,想啊……哎!有了,骑马!可以骑马上班!
胡:亏我怎么想出来的。
曹:要不说您聪明。每天早晨起来,骑马上班,到了银城铺把马交给看门儿的小老头三利,和他的两条狗一块儿喂,下了班再骑回去。
胡:这能一块儿喂吗?
曹:他是这么想的,可是咱城市里不准骑马。
胡:对啊,连马车都不让赶。
曹:清华兄说:”那我也得骑,从小路,一路上不走正道,交警看不到我。“
胡:那也不行。
曹:怎么不行?
胡:城市里都是柏油路,费马蹄子。
曹:看了吧,多聪明。
胡:什么聪明啊,压根就不应该骑。
曹:骑是可以的,不过走公路肯定是不行。
胡:那怎么才能找到不费马蹄子的土路呢?
曹:清华兄聪明啊,想出一个主意。
胡:也不知道我哪儿来那么多主意。
曹:顺着京哈线一路跑过来!
胡:走铁路啊?
曹:不,铁道两边有土路。
胡:有土路也不宽啊。
曹:第二天一早,7点整我在唐山北站下了班车,远远地望见售票房外面有位身穿路服的帅哥骑着一匹肥壮的骏马。我走过去一看,这不是清华兄吗?
胡:您瞧了吗?我这马买得真够快。
曹:哟,还是匹汗血宝马!
胡:那是好马啊。
曹:此马头细颈高,四肢修长,皮薄毛细,肤如渗血。
胡:您瞧瞧!
曹:别看刚刚跟随它的新主人,相当的驯服。
胡:那是,得看谁的马啊。
曹:清华兄让它干啥它干啥。
胡:对了。
曹:清华兄说”卧下“,这马就把两只前腿一盘,卧那儿了;清华兄说”站起来“,这马立刻又站了起来;清华兄摘下路帽仍了出去,这马唰地窜了出去,腾空而起,在空中用嘴叼住帽子,跑着给清华兄送了回来。不一会儿,马让他折腾热了,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在那儿”哈斥哈斥“地喘息着。
胡:您说这是马啊,还是狗啊?这是跟三利的狗一块儿喂的缘故吧?
曹:第一天带它上班它们还没见面儿呢。
胡:算了吧,见面之后不一定谁咬死谁呢。
曹:你看你这人,和谐社会,到一块儿就非得打架吗?正说着呢,一看表,7点20了。
胡:那到点了。
曹:小客车要开了。
胡:对。
曹:我说:”清华兄,咱赶快进站吧。“清华兄牵着马昂首挺胸就往里走。刚走到候车室门口,就让负责安检的客运员拦住了。
胡:那还不拦啊,坐火车哪儿能带牲口啊。
曹:”同志,请把你的行李放在机器上!“
胡:行李?什么眼神啊。
曹:清华兄还解释呢:”阿弥陀佛!这是贫僧的座骑。“
胡:我不是唐僧!
曹:那人说:”我知道,平时你们通勤的职工就是行李也不用查,这两天安全大检查,上边查得紧,所有随身物品都要放在机器上!“
胡:什么安全大检查,全是走形式。
曹:不许胡说啊!
胡:人家让放那就放吧。
曹:清华兄也没办法,只能把这匹巨型宝马放在查危仪上。等马从另一头出来大伙一看,六尺多高的巨型宝马就剩三尺高了。
胡:您这是查危仪啊,还是机器猫的缩小手电筒啊?
曹:反正是压扁了。清华兄这个心疼哟!
胡:那能不心疼嘛。
曹:抱着他的马就哭啊。我说:”快点吧,别儿女情长了,快迟到了。“清华兄叹了口气:”唉!虽然变小了点儿,还能骑,反正就矮马呗,进站!“
胡:我还真能自我安慰。
曹:走上站台之后,我上了火车的第一节车厢。我把窗户打开,朝他喊:”清华兄,快上马吧,我们肯定先到。“
胡:那是啊,马能和火车比嘛。
曹:清华兄拧。
胡:拧?
曹:他不上马。
胡:干吗不上?
曹:他说:”不急,一起出发!你们坐的是慢车,而且一站地开不起来,我的马能跟得上。“
胡:咳!慢车也比马快啊。
曹:你要跟我们比赛,看谁先到。
胡:我还真遵守比赛规则。
曹:7点27分,唐北运转乘务车间值乘的57035次列车准时在唐山北站发车了。
胡:您想想,但凡快车能五位数吗?
曹:清华兄也看助理值班员的发车信号,狠狠地勒了一下马脖子,喊了一声”驾“,与列车同时起动了。
胡:我这才出发。
曹:诶,要说马的爆发力就是强,一下子就达到了最快的速度。
胡:那是啊,宝马嘛。
曹:把我们火车远远地落在了后面,火车起动了一分钟之后才追平马的速度。
胡:这是火车的特点。
曹:随着列车的出站,铁道股道越来越少,铁路两旁的土路越来越窄,最后仅容得一人一骑通过了,马跑在这样的路上随时都有刮车的危险。
胡:多悬呐。
曹:要说这马毕竟是马,它终究没有火车跑得快。
胡:废话!
曹:逐渐地清华兄被我们的列车赶上了。我们的列车超过了清华兄的汗血宝马。我从窗户伸出脑袋往后望去,清华兄离我们越来越远,他的马累得呼哧滥喘,眼看就要不行了。
胡:我这马体力也太差了吧?就算追不上也不至于喘啊,怎么它还有气管炎啊?
曹:随它的主人,他最怕嫂子。
胡:去你的,这都挨得上吗?
曹:尽管如此,清华兄还是不停地用马鞭子抽打着胯下的这只畜生,嘴里还不停地喊:”超过它!超过它!“
胡:甭喊了超不过。
曹:就在这紧要关头,列车遇上了双黄灯信号。
胡:那要减速啊。
曹:火车速度降下来了,和你那马差不多了。
胡:我看到希望了。
曹:速度是差不多了,可是你在后面就是追不上。
胡:让火车拉开距离了。
曹:又走了一个分区,前方信号是红黄灯。
胡:那不能走了。
曹:司机被迫捏闸,把车停住了。
胡:这种情况也太少见了吧。
曹:你幸运啊,被你赶上了。清华兄从后面赶上来了,得意劲儿就不用提了,朝着我吐舌头。
胡:至于不至于啊。
曹:眼看着他把我们超过去了!
胡:我要赢了!
曹:刚跑到机车那儿。
胡:就是火车头。
曹:前方信号变了,变绿了。
胡:那可以开车了。
曹:可以开了。发车要鸣笛啊。
胡:对啊。
曹:您想啊,清华兄离机车那么近,火车一鸣笛马能不受惊吗?
胡:那肯定得受惊啊。
曹:火车一鸣笛,这马嘶叫一声,抬起前腿,往前一使劲,您再瞧您。
胡:到站了!
曹:甩到火车顶上去了……
胡:去你的吧!
乙:咋的?
甲:说到帅啊,咱还得拿您说事!
乙:干嘛拿我说事呀?
甲:也就是说,拿您做桥梁,通过说您来逗乐大家。
乙:哦,说相声就是要(指观众)让您乐!
甲:说道帅,咱乙先生就挺帅的!
乙:哟!甲先生,您这是过奖了,就我这样——
甲:唉,您就别谦虚了!不信,您让朋友们看看。
乙:我让朋友们看看。
甲:瞧瞧吧!(惊)唉!(眼睛在乙身上寻找)唉!不是……
乙:怎么了?
甲:我说您那帽子呢?
乙:什么帽子?
甲:就您平常戴的那个,(急)哎呀,就绿色那个!
乙:嘿!您整我来着?
甲:没有没有,就随便说说。
乙:(无奈)那也不能……
甲:(打断)您好好让朋友们瞧瞧,就乙先生这模样。
乙:哦?!我这模样咋了?
甲:绝对是地球上绝无仅有稀世品牌啊!
乙:啥?
甲:哦不!绝对是地球上绝无仅有稀世品种啊!
乙:嘿!有您这样夸奖人的吗?
甲:啊!您别误会。我的意思是说呀,在这地球上再也找不出像您这样帅的人了。
乙:这还差不多!
甲:您再让朋友们看看!
乙:啊,看看!
甲:这款式。
乙:怎样?
甲:帅!这造型(乙摆弄造型)。
乙:怎样?
甲:帅!就全球而言,也就是不三不四的了。
乙:嘿!我咋又不三不四的了?
甲:您别误会,我实在说您是英雄呢。
乙:英雄有不三不四的么?
甲:唉,您忘了,《侠客行》里面那不三不四不就是英雄么?
乙:那是小说人物!
甲:小说人物也好,现实英雄也罢。换句话说,您在这世上就是不三不四的。
乙:这不我还是一个流氓形象。
甲:哎呀,您咋还不明白呢!您在这世上既不是第三,也不是第四。
乙:哦!原来是这样啊!
甲:明白了吧?!
乙:那我是啥样?
甲:那是数一数二的!
乙:这话我爱听。
甲:哟!朋友们,您再瞧,乙先生这样!
乙:我怎么了?
甲:咦——啧啧啧啧啧——!
乙:咋了我?
甲:一副名人像呀!
乙:哦!我还有名人像?
甲:瞧瞧瞧瞧,这眼睛,太帅了。
乙:是吗?
甲:让我想起了一个人。
乙:还让您想起了人?
甲:让我想起了一位大名人。
乙:谁?
甲:李后主李煜。
乙:我这是一双瞳孔眼来着?!
甲:还有这鼻子,太有型了,简直太帅了。让我想起了一个人。
乙:想起了谁?
甲:一位名人。
乙:谁?
甲:貂蝉。
乙:谁!?
甲:哦——不是不是——西施西施——不是不是——杨贵妃杨贵妃!!
乙:啥??!!
甲:也不像啊!啊——对啦对啦——李莲英!太像了,简直一模一样啊!
乙:有您这样损人的吗您?
甲: 唉!还有您这肤色!
乙:我这肤色怎么了?
甲:让我想起了一个人!
乙:谁?
甲、乙:一位名人!
乙:就知道您是这句!
甲:学得挺快!
乙:谁?
甲:包拯!
乙:嘿!我有那么黑么我?
甲:黑怎么了?黑好赚钱啊!
乙:有些奸商是这样!
甲:你像有些开旅社的乱收费。
乙:——敲诈客人!
甲:有些酒店打破一个杯子得陪好几百。
乙:——将军砸酒店!
甲:黑怎么了?人家奥巴马也黑呀。
乙:那与这个不挨边。
甲:黑怎么了?马丁·路德·金不也黑么!
乙:是,但是那……
甲:(打断)反正人家都有出息。那您比他们您不愿意,人家还觉得亏呢!
乙:他吃亏?我还不乐意呢!
甲:行了,刚才都是和您开玩笑。
乙:说说正事!
甲:这俗话说啊:人靠衣装,佛靠金装。
乙:得穿得像样点。
甲:国家富强了,人民富裕了。先去买点好吃的。
乙:享受享受。
甲:您比如说,买点滋补养颜的。
乙:美容美容,吃了让自己变得帅点(整理整理衣装)。
甲:您比如说蒸羊羔。
乙:大菜!
甲:蒸熊掌。
乙:也是大菜!
甲:蒸鹿尾儿、烧花鸭、烧雏鸡、烧子鹅、卤猪、卤鸭、酱鸡、腊肉、。
乙:还真不少。
甲:豆豉鲇鱼、锅烧鲤鱼、锅烧鲶鱼、清蒸甲鱼、抓炒鲤鱼、焖白鳝、焖黄鳝。
乙:嗬!
甲:熘鱼脯、熘鱼肚、熘鱼骨、熘鱼片儿、炒虾仁儿、烩虾仁儿、。
乙:啊。
甲:蒸南瓜、酿倭瓜、炒丝瓜、酿冬瓜、焖鸡掌儿、焖鸭掌儿。
乙:吃不了啦!
乙:嗯。!
甲:红丸子、白丸子、熘丸子、炸丸子、南煎丸子、四喜丸子、鲜虾丸子、鱼脯丸子、饹炸丸子、豆腐丸子、氽丸子、一品肉、樱桃肉、马牙肉、红焖肉、黄焖肉、坛子肉、烀肉、扣肉、松肉、罐儿肉、烧肉、烤肉!
乙:啊!
甲:大肉、白肉!煨羊肉、酱羊肉、烧羊肉、烤羊肉、爆羊肉、五香羊肉。
乙:哟!都是好东西。
甲:那您也不能多吃。
乙:您也买不着。
甲:就是说啊,这大鱼大肉的吃了容易患病。
乙:都有什么病呢?
甲:您像那个(掰着手指数)脑出血,脑梗塞,脑淤血,脑血栓,脑膜炎,脑白金……
乙:(打断)您等会儿,脑白金是保健品。
甲:哦,没有脑白金?
乙:没有!
甲:还有那个(掰着手指数)高血糖,高血压,高血脂,高老庄……
乙:(打断)哦不,您等会儿,您等会儿……
甲:高小姐,高……
乙:(拉甲)您等会儿,(甲停)没有高老庄,也没有高小姐。
甲:没有高老庄,也没有高小姐?
乙:对!
甲:没有?
乙:对!病种里面就没有叫高老庄,高小姐的。
甲:还有这么巧的事?
乙:他就不是什么巧不巧的问题,那高老庄是地名,高小姐是人家的称号。
甲:哦!
乙:唉!
甲:反正也就是说我们吃东西得多注意保健,不能见啥好就吃啥!
乙:得保护好身体!
甲:吃完了,再去买点好看的衣服。
乙:打扮打扮自己。
甲:还得拿您说事
乙:哦,还得拿我说事儿!
甲:您就拿乙先生来说吧。
乙:我怎样?
甲:唉,您瞧乙先生这打扮!
乙:我这打扮怎么了?
甲:这衣服,帅啊(乙立正并整理衣领)!这皮鞋,正宗的大头皮鞋,进口货啊(指乙),标准的进口货!
乙:往哪呢这是?(拿甲手对鞋)这儿!
甲:我是说您这衣服。
乙:什么眼神这是??
甲:您再看乙先生这身板。
乙:哦,我这身板怎么了?
甲:”力拔山兮气盖世“。
乙:哦,说我像霸王。
甲:您看乙先生这嘴。
乙:我嘴怎么了?
甲:再看乙先生的腰。
乙:(看腰)腰怎么了?
甲:”樱桃樊素口,杨柳小蛮腰“。
乙:(看腰)我这……成女的了我!
甲:您再看乙先生这五官。
乙:哦,我这五官怎么了?
甲:富裕了,打扮的结果。
乙:哦?
甲:一副名人嘴脸,挺有诗情画意的。
乙:哦?还有诗情画意!
甲:朋友们看看这脸,咋一看——
乙:怎么了?
甲:”唇不点而红,眉不画而翠,脸若银盆,眼如水杏。“
乙:我是薛宝钗我?
甲:仔细一看——
乙:怎样?
甲:”面若中秋之月,色如春晓之花“。
乙:说我像贾宝玉。
甲:朋友们再瞧这眼睛和眉毛,咋一看——
乙:怎么了?
甲:”一双丹凤三角眼,两弯柳叶掉梢眉“呀!
乙:我那么泼辣吗我?
甲:仔细一看——
乙:怎样?
甲:”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,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“。
乙:我到底长啥样我?
甲:您再看乙先生这脸蛋。
乙:(摸脸)嗯?怎么了?
甲:一看——
乙:怎样?
甲:”人面桃花相映红“啊!
乙:有那样夸张吗?
甲:二看——
乙:如何?
甲:”粉面含春威不露,丹唇未启笑先闻“啊。
乙:是那样吗我?
甲:三看——
乙:(稍怒)嘿?!
甲:”心较比干多一窍,病如西子胜三分“啊。
乙:我到底长啥样我?
甲:是不是很有诗情画意啊?
乙:我都被您说的不三不四的了。
甲:这就对了,对您来说,不三不四才能数一数二嘛!
乙:唉,社会上还真有人打扮得不像个样。
甲:人不人,妖不妖的!
乙:你也别光说我呀!
甲:对!咱还得说说其他人。
乙:的说说社会上的人。
甲:名人我们就先不说。
乙:哦?!还不说名人。
甲:当官的咱也先不说。
乙:那准备说点什么?
甲:咱还得拿您说事!
乙:(对观众)还得拿我说事。
甲:您就拿乙先生来说——
乙:嗯,拿我来说——
甲:他人长得帅嘛,结识的人也都很帅。
乙: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甲:也都是些英雄。
乙:——都是好人。
甲:——梁山好汉——
乙:(惊)哦不!您等会儿,您等会儿!
甲:怎么?不是?
乙:您先弄清楚我是哪的?
甲:现代的呀!
乙:所以啊,我的朋友怎么会有梁山好汉呢!
甲:您误解了,我的意思是说您的朋友都像梁山好汉。
乙:哦,我的朋友仗义!
甲:就前几天吧,我见到他几个朋友——
乙:哦?
甲:就您那几个朋友吧——
乙:跟我一样帅!
甲:都在混着。
乙:混着?
甲:有的自称混江龙李俊。
乙:有的呢?
甲:混世魔王樊瑞。
乙:还真是梁山好汉。
甲:有一个把他那个头发染成红色。
乙:(对观众)我还有那样的朋友。
甲:他自称叫赤发鬼刘唐。
乙:——是梁山好汉!
甲:还有一个将头发染成金黄色的——
乙:那这叫?
甲:金毛犬段景住。
乙:唉,梁山第一百零八名。
甲:还有几名。
乙:那几名怎样?
甲:拿着刀在街上横——
乙:这叫?
甲:操刀鬼曹正。
乙:有的呢?
甲:拿着刀——(用手比划)刷,刷。
乙:这叫?
甲:拼命三郎石秀。
乙:还真都是梁山好汉!
甲:然后被砍了几刀。
乙:这叫?
甲:短命二郎阮小五。
乙:——还真是!
甲:有的眼神没有生机。
乙:管这叫?
甲:青眼虎李云。
乙:嘿!
甲:有的脾气很暴躁。
乙:这叫?
甲:霹雳火秦明。还有脸如白面的。
乙:这叫?
甲:白面郎君郑天寿。
乙:嘿,我这都什么朋友?
甲:社会上还真有这些人。
乙:得好好管管!
甲:他们还挺自豪。
乙:这都不三不四的了。
甲:跟您一样嘛。
乙:怎么就跟我一样了?我是那样吗?
甲:也就是说跟您一样不三不四的,才能数一数二。
乙:听着咋这么别扭!
甲:您还别说……
乙:(打断)您还别说,您是我的朋友,您还真有点不三不四的。
甲:我怎么了我?不就是借您说说事嘛!
乙:您也可以是梁山好汉啊。
甲:哦?
乙:你是我的朋友嘛!不也得有个号?
甲:那我叫?
乙:没遮拦穆弘。
甲:嗨,这都不着边!
乙:也是梁山好汉嘛!
甲,乙:呵呵!
[鞠躬鸣谢!